2025年1月末,席卷全球的同时,也在为AI落地的可能性带来崭新变量。
多知独家了解到,仅在春节假期的7天内,听力熊团队将DeepSeek接入并适配出多款AI应用及功能,成为最早一批让青少年接触到“更好的AI”、“全新的AI”的科技企业。
“这不是偶然。”听力熊CEO袁琳对多知表示,从2014年的机器人创业到如今的AI智能硬件品牌“听力熊”,历经十年探索、多轮产品迭代,这支团队持续验证着一个核心命题:做孩子专属的AI伙伴,而非单纯的学习工具。
之所以可以和以DeepSeek为代表的新技术快速融合,是因为听力熊已经打磨出不断嫁接全新基座的能力。
与此同时,在AI技术迎来爆发式增长的今天,听力熊创始人团队与西湖大学实验室科学家张驰的联手,正在重新定义下一代儿童智能硬件的边界。即,去创造出独属于孩子们的“贾维斯”,让AI陪伴成为教育的新可能。
袁琳对多知坦言,直到现在,团队还是常常思考:当AI技术涌入教育,究竟该给青少年怎样的“数字伙伴”?
而它的答案,藏在一次次的选择与坚持之中。
DeepSeek“碰撞”AI原住民
农历蛇年春节前一天,袁琳所在的听力熊高层讨论群,忽然像炸开了锅——DeepSeek开源大模型一下子在GitHub上疯狂传播,DeepSeek的上下文理解能力已达GPT-4的90%,而训练成本仅需1/5、其开发者文档中赫然标注“支持儿童语料微调”。
在网络上,已经有青少年分享自己尝试用其改写作业、生成虚拟伙伴,甚至模拟与去世亲人的对话……
袁琳和同事们召开紧急线上会议。
“AI可以说人话了”、“一个非常简单的prompt就引发了各种思考内容”、“DeepSeek超越ChatGPT占据App Store榜首”、“它的思考和人越来越接近”、“它能否嫁接到听力熊的产品中”、“这对青少年接触AI会带来哪些帮助”……
全面拥抱DeepSeek的方案被很快确定,春节期间,听力熊在AI上的变化,以“日”为单位。
大年初三、听力熊正式接入DeepSeek——“先把技术接进来,即便它还不是最完美的状态,但我们可以一起成长”,袁琳解读。
大年初五、团队密集讨论基座丰富后对听力熊AI功能的影响。
大年初六、适用的AI工具开始配置落地。
大年初九、听力熊内置的AI虚拟陪伴团新增“哪吒”角色,据其AI技术团队介绍,这是听力熊结合春节期间青少年们的关注热点,基于哪吒原声和新技术基座的新尝试。
同天下午,在北京中关村会议室,袁琳对多知回忆起自己与团队的春节,感慨万千:“我们当时只想做好一件事,就是快速接入DeepSeek,让听力熊的用户们能够接触到,让技术能够满足阿尔法世代的孩子们。”
“阿尔法世代”,数字化时期的原住民,成长环境高度依赖智能设备、社交媒体和即时互联技术。袁琳对多知解读,这一代的孩子们特征十分鲜明:他们有展示自我的意愿与期待,他们习惯在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的生活和思考,他们拒绝被定义也拒绝被家长、社会PUA,他们喜欢也期待得到更多的陪伴和认同……
对于这一代青少年的理想状态,袁琳将两位看似不相关的人物并列展示:一位是《哪吒之魔童降世》导演饺子,用反叛精神重塑中国传统IP;另一位是DeepSeek创始人,其正在让AI成为普通人的“超能力”。
“他们共同诠释了一种精神面貌——用技术能力解构传统,用人文精神重建规则。”这也是听力熊一直在坚持的。
实际上,听力熊一直想通过AI智能设备为阿尔法世代孩子提供更多接触AI的渠道,或者说,能让青少年们以AI为触手,看到更好的世界,拥有更精彩的人生。而DeepSeek的出现,正是为这个设想带来了全新链路。
“我们陆续会推出更多的AI应用和功能,这些功能都会围绕这一代孩子们的特点,用AI去满足他们的需求,未来很有可能的场景就是任何一个青少年,都可以在这里创造自己的‘我的世界’了”,袁琳表示。
02
十年磨一剑
十年前,科技界首次提出“深度学习”的概念,而深度神经网络也为语音和图像识别领域带来了巨大空间。彼时AI即将进入一个崭新的时间节点,袁琳和朋友们在当时便笃定,将AI与硬件结合,是最有可能改变数字世界的入口形态。
简单梳理这支团队在其后十年的路线,可以看到,其中的每一步,都为后来的听力熊奠定了坚实基础。
2015年-2016年,连续在C端推出爆款产品,逐渐积累“爆款”智能硬件的经验。
例如,2015年,ROOBO面向C端消费者的家庭陪伴机器人。推出一年后,“布丁S”刚好售出10万台。这在当时的家庭陪伴机器人市场已经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也是ROOBO里程碑的阶段。
2017年-2018年,试水B端市场,逐渐形成针对不同硬件终端市场的ROS.AI解决方案。
团队最初主攻的几个方向是智能玩具、智能教育终端、智能家电和智能车载(座舱)。经历一年时间探索,最终将重心聚焦在智能玩具和智能教育终端行业。
2017~2018的两年时间内,儿童机器人ROS.AI解决方案便成功出货1000万套。
2019年-2021年,关键转型期,走出了一条不再完全依赖于资本的道路。
这个阶段,二次创业的他们,用十几个人的团队在2020年年底实现5000万元的收入。也是在这个时期,他们决定做自己的品牌——“因为只有离渠道和用户更近,产品持续迭代才会更快。”袁琳对多知分析。
2021年下旬,团队注册了“听力熊”商标并正式切入便携听力终端产品赛道。
之所以选择这个方向,主要在于四个方面:首先,青少年群体的“听说”场景有不错的发展空间,袁琳认为“听”的场景在青少年智能终端中需求旺盛。其次,便携听力产品更容易同时满足家长和青少年两个群体的各自需求。再者,彼时已经有很多家长开始意识到专业听说产品的重要性,且需要专业的设备去解决“泛听”需求,但市面上并没有好的产品去解决。最后,创业团队去聚焦一个足够清晰但也还不算大的场景。
对于最后一点,袁琳解读:“近几年复读机市场每年销售量大概500万台,这是特别适合初创品牌的滩头阵地。一年几十个亿的市场规模,对巨头来说不够大,集团军的阵地战都无法展开。当巨头没有办法全力以赴下场来做的时候,我们作为创业团队就有了自己的机会。”
袁琳也对多知回忆了当时团队的思考:“我们就是想给孩子做点东西,做适合孩子们的、专业的、专属的、有用的东西。尤其是现在的孩子们已经是第一代AI原住民,他们需要自己的‘贾维斯’。”
天时、地利、人和。
03
在算法的世界里,成为第一道微光
过往的经验与在产品、运营和用户需求的思考,让这支已具备充分经验的团队开始投入到对青少年AI便携智能产品的探索之中。
这一次的创业,听力熊用三年的时刻,将自己的产品从T3迭代到T6。
这其中有个鲜为人知的故事:听力熊的第一代产品叫T3,第二代叫T4,原计划的第三代产品T5在Demo确定准备开模生产的时候,刚好赶上了ChatGPT为AI世界带来颠覆性影响的节点。
“所有硬件都要重做。”
这个决定并不容易。
但也代表了听力熊团队全面拥抱AI的决心——“四个月,可以说是在外观与交互上把之前的产品重做了一遍。”袁琳回忆。
2023年8月,搭载大语言模型TeeniGPT的听力熊T6AI听力学习机正式上线。这是听力熊在AI能力上的旗舰产品,也意味着听力熊正式进入 AI 智能化的2.0时期。
从官方信息来看,TeeniGPT即Teenager Generative Pre-trained Transformer,是听力熊AI Lab人工智能实验室推出的面向青少年的类 ChatGPT大语言模型,其核心功能包括语音交互、文本生成和语义理解等,具有信息收集和整合、内容生成和个性化反馈能力。
从AI功能上,目前听力熊T6已实现中、英文双语不同场景下的深度应用,同时有AI口语对练、AI语法纠错、AI英语写作等英语学习功能和好词好句、AI写作文、诗词讲解和百科故事、AI讲故事等中文学习功能。
但这些还不够。
或者说,对于听力熊的AI应该是什么样子,团队一直在给出各种答案。如果说今年春节期间拥抱DeepSeek是一种答案的话,其背后的“技术操盘者”张驰,则是听力熊的另一个答案。
(图注:四位从左至右分别为听力熊联合创始人&总裁夏崇彦,听力熊联合创始人&CPO苟津川,听力熊联合创始人&CEO袁琳,听力熊首席科学家张驰)
2024年,听力熊新增了一位高层——首席科学家张驰。
根据公开信息,张驰博士毕业于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计算机科学与工程学院。2024年,他加入西湖大学工学院,任助理教授(PI,博导),并创立了通用人工智能(AGI)实验室。
张驰在博士期间的研究专注于高效低成本的机器学习和计算机视觉算法,例如小样本学习、弱监督学习、增量学习等。他在小样本学习领域的代表工作如DeepEMD 和 CANet被广泛用作基线模型。在腾讯公司担任研究科学家期间,他专注于研究兼具产业价值与学术价值的研究领域,例如全场景通用的单目深度估计模型Metric3D。目前他的研究聚焦在多模态大模型方向和生成式AI方向, 产出了许多具有产业影响力的开源算法, 如多模态智能体AppAgent、3D编辑算法GaussianEditor、3D生成模型MeshAnything。
同时,张驰在研究的方向中涉及到的小样本学习、弱监督学习等,也刚好与听力熊正在探索的AI教育硬件趋势相一致。
张驰分享了一个案例,在将来,AI或许能通过声纹识别情绪波动,并在孩子焦虑时播放特定频率的白噪音。这个功能的灵感,源自团队在2015年用户的一条留言——“数学考砸了”——当时他们无法回应,如今却已离答案越来越近。
人才之外,听力熊也为T6在AI的功能上选择了三个“非主流”方向。
首先,角色引擎:从“工具”到“伙伴”的质变。
区别于市面上一些产品更关注搜索引擎的工具属性,听力熊更加在意交互所带来的可能性。
即,“人格化”交互——当孩子选择与“哈利波特”等AI虚拟角色对话时,AI会故意调皮:“哎呀,我的魔法棒好像不管用了!”这种设计源自用户数据:78%的孩子更愿意向“不完美”的AI提问。团队为每个IP编写了超500条专属逻辑,甚至刻意保留知识缺口。“孩子发现孙悟空不知道《复仇者联盟》时,探索欲反而被点燃。”袁琳笑道。
其次,多模态交互:摄像头背后的“认知可能”。
T6新增的后置摄像头,解锁了全新的使用的场景。一位家长对多知回忆:当孩子拍摄了蚂蚁后,AI没有直接讲解昆虫学,而是关联起《伊索寓言》的蚂蚁与蚱蜢故事,最后抛出问题:“如果你是蚂蚁队长,会怎么分配粮食?”这种“认知跃迁”能力,依托于自研的多模态模型。
最后,混合智能:在“安全”与“开放”间找答案。
面对大模型的高昂算力成本,听力熊选择分层策略:简单任务由本地轻量化模型处理,复杂需求实时调用云端大模型,敏感话题则触发定向应答库。“我们与通义、火山大模型达成战略合作。”袁琳展示了一组数据:系统调用请求最高峰值超1000万次,服务完成率达到99.7%,各种敏感词汇对话得到有效拦截和正确引导。
同时,伴随听力熊团队业务围绕 AI 更深入的发展,听力熊对外已将以“Teeni.AI” 作为品牌标识。
而存在于市场中的机遇,区别于同类型企业的AI竞争力,也就此显现。
04
科学家加入,让AI蹲下来与孩子对话
袁琳对多知透露,伴随张驰的加入,听力熊也将在AI技术与青少年智能产品的结合上做出更多探索。
同时,基于全新AI技术的智能新品也将在今年上旬发布。
关于当前听力熊团队对青少年智能硬件的看法、关于全新的产品、关于AI技术的思考与探索,多知近日与袁琳、张驰进行了独家对话。
以下为部分对话内容,多知编辑整理。
多知:张驰老师为什么会选择关注青少年市场?
张驰:我之前在腾讯工作的时候是在QQ,QQ目前的绝大多数用户还是青少年,这就让我在对青少年需求有一些了解的同时,也开始思考适合青少年的AI产品可以是什么样子的。
以文生图为例,成人的使用感受更加直接、简单。但是面对青少年,我们在设计产品时可能需要先做一些分类,类似星座、动漫、节日等等,青少年在使用的时候也会更有热情和分享欲,所以面向青少年的产品和面向成人的AI产品还是有很大的差异。
这些经验与思考也让我在青少年方向的产品、技术等方面有很多积累。
多知:当时为什么会选择听力熊团队呢?
张驰:在最初我们双方沟通时就能感受到,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我们都是想面向青少年去做一个专属的智能设备。不是面向大众的、也不是一个通用的设备。这也让我觉得听力熊正在做的是一个可以长期投入的、有意义的事业。
因为一个小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接触到于他有利的AI,和一个小孩在成长过程中无法接触AI,这两个孩子的成长过程是一定会有差异的。这也会涉及到他们遇到问题后该如何解决,是依靠AI、依靠工具还是依靠其他的方式,这种思维方式的锻炼还是很有参差的。
多知:除了对孩子的帮助,对家长的影响是不是也是存在的?
张驰:其实我们也是通过这些产品让孩子的父母去认识到AI是什么——很多家庭之所以不善于或者不会选择合适的AI产品,是因为家长对AI了解甚少、也不知道AI能为孩子们带来怎样的帮助,当然也就不会有购买产品的想法。
因此一款好的AI智能产品,除了能帮到孩子,也能通过孩子的变化让家长了解到AI会给孩子带来哪些新的可能性。这也是一个刷新家长认知的机会。
多知:您理想中的青少年AI智能体会是什么样子的?
张驰:我其实很喜欢钢铁侠里面的贾维斯,我觉得应该是贾维斯加上一个显示屏或其他的硬件形态,可以让孩子获得看得见、摸得着并且带来帮助和陪伴。
举个例子,我身边也有小朋友在学编程,我发现孩子学编程的过程其实有点枯燥,就是上课做题,在现在的AI环境下,还这样学习编程完全是一种浪费时间的方式。一方面因为编程是一个工程师的工具,相较于做题,更重要的是练习、去动手解决问题;另一方面,现在咱们已经有了像ChatGPT、豆包等等的模型,让孩子们能够用这些工具去随时给自己指导帮助和问题的解答,会更有效率。
以前孩子们想学一个东西,上课、听课可能就是最好的方式,但现在我们要帮孩子借助AI去自学或者说自己掌握更多的能力。
多知:您在读博期间的研究课题,以及实验室的相关研究经验,哪些可以落地到听力熊的产品中?
张驰:其实还是挺多的,比如我们之前是国内最早研究移动端智能体的团队,其实就是把智能体的概念做到手机中。现在的青少年并不缺乏好的内容,那如果我们也能提供一个好的APP Agent,也就能为青少年的智能端口确保安全和纯净。
用我们的技术,让孩子看到该看的、也看不到不该看的。想要做到这个效果,想要让家长放心,核心就是做到系统级别的可控。
多知:除了以上,听力熊团队在技术层面还有哪些攻克方向?
张弛:有的,我们现在也在研究智能体的进化,说得抽象一点就是智能体也会成长,它的效率、对用户的了解、工作的方式等都是可以进化的,它会跟着用户一起成长。
从当前智能体的技术上讲,为了保证正准确度,它可能会进行非常复杂的思考。伴随着对用户的了解越来越深、对任务的熟练程度越来越强,整个过程是也可以变得更熟练、更高效、更个性化。
多知:基于此,现在听力熊在AI上搭建的壁垒是怎样的?
张驰:首先是定义,我们做的是产品,不是技术。技术的壁垒很好量化、但产品不是,产品是需要把技术、用户需求、产品构想进行有机整合。尤其是面向青少年的产品,这就使我们必须既要了解技术的边界、也要清楚青少年的特质。
整个过程对团队的要求很高,我们必须对技术和产品都懂、并且持续的沟通,才能让技术的价值很快落地到产品中,这正是我们的优势。
多知:的确,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技术团队和产品团队很难完美配合的案例。
张驰:举个例子,在图像生成里面有一个概念叫保主体生成,也就是我们要保住一个现实的主体并且围绕它去生成图像,类似于这个人在登山、这个人在游泳等等,看似是相关的人物,但是技术方案是有很多不同的。那么物品还好,但是如果是涉及到人脸的任务,因为人脸的像素是非常多也非常敏感的,稍稍有一点扭曲或者像素变化都会非常直观。
所以不懂得技术路线和技术边界的人去做产品,很容易天方夜谭。很多产品经理是把想法前置,这样容易走错技术路线。而我们的技术壁垒是同步发生,技术和产品保持匀速的步调,才能让产品上的构想用最好的方式去实现……
05
青少年的第一部专属智能体
多知:目前市面上很多主打便携场景的产品,普遍会聚焦几个需求,比如熏听、拍照识物百科、讲故事等等,听力熊之前也是以"听内容"为切入点的,但似乎现在已经不止于此,是否可以理解为是跳出了“工具”属性了?
袁琳:对,我们正在让听力熊跳出“工具”的单一属性,转为青少年AI伙伴这样的智能产品。
举个例子。
现在孩子们的活动半径在变大、孩子们可以看到的世界在变大。这时如果他们依旧随时携带只有简单功能的产品,肯定是不够的。那么我们就是想给孩子做能够走出去的产品,而大模型的加入,也会让孩子们走出去的空间、范围、体验感都有颠覆性的变化。
所谓“走出去”,并非是产品能不能联网这么简单。关键在于让孩子们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体验到有趣、有用的AI功能,方便孩子们可以实时地、有效地了解眼前的世界。
多知:“陪伴”应该不止于对日常需求的回应和解决,如何让青少年对虚拟的对话伙伴产生依赖、甚至是主动诉说内心想法呢?
袁琳:在80、90后的一代人读书的时候,他们常常会在书里找榜样。所谓的榜样或者说精神领袖其实是一种三观的引导和指引的角色。
我们也希望听力熊里的AI角色,能够成为这样的存在。所以我们在听力熊内置了20多个AI伴学角色。而区别于同类型产品,我们觉得李白、孙悟空等角色并非只是声音的不同、也绝不仅是让孙悟空讲好《西游记》就够了。这还远远不够。
比如我们的用户与孙悟空对话,孙悟空不会只是单独讲故事,而是会像朋友一样,伴随着用户之前看过的、学过的一些小知识,结合在一起逐步做延伸。慢慢地,孩子们就会对AI小伙伴从信任到依赖。而孩子们的设备也会逐渐丰富自己的全局数据,最终成为专属贾维斯。
多知:但是面向青少年的产品常常要解决家长端和学生端两个方向的需求,团队是如何平衡?
袁琳:我们认为,做青少年的AI产品,家长需求和青少年的需求一样重要。其中家长端的核心就是“可控”。
在“可控”的设定上,我们一直在做封闭系统,已经有了听力熊的AI OS,伴随张驰的加入我们也会让Agent更好地去服务于用户。
另外我们的内容层面正在为青少年用户做“青少年搜索”和“青少年百科”两个产品,核心就是安全的环境、安全的内容。这也是会让家长放心的另一个关键。
多知:对于AI虚拟伙伴,团队认为它应该具备的能力都有哪些?
袁琳:是要可信任的、是聪明的、是随时随地了解孩子需求给出专属建议的。最后这个点当然也是最难的,就像是孩子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如何引导他了解更多、甚至是和过往已经知道的知识做链接才是关键。
其实做儿童产品并非只是做一个产品而已,底层是在构建一个丰富、强大的内容库。
多知:团队对这次新品的定义是什么?
袁琳:就是青少年的第一个随身智能体,我们的思考一直都是先让AI成为孩子们触手可得的产品,再让孩子们通过AI掌握更多的能力和健康的世界观。那么这些想法都会在新品上体现出来。
在对话的最后,袁琳对多知网表示,市面上面向青少年的智能产品一般分为两类,一类是工具型、一类是学习型。听力熊想做的是其中的第三个可能性,即,用好的产品改变一代人接触AI的方式。
“其实创业和养孩子是一样的,需要过程、需要耐心、也需要真诚”,袁琳笑道。
或许这就是听力熊团队不断前行意义:在算法与流量统治的硬件江湖里,固执地证明——最先进的技术,也可以为最柔软的人性服务。
06
结语
在短视频平台,有这样一个内容:青海牧区的女孩正通过T6与AI辩论该不该放牧山羊。当AI列出生态数据时,女孩突然反问:“如果都不养羊,阿爸的奶茶怎么办?”屏幕静默片刻,传出温和的回答:“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找找既能保护草原,又不让奶茶变凉的办法……”
这个没有标准答案的对话,或许揭示了教育智能硬件的终极形态——它不该是题库的搬运工,而应成为照亮思考的火种。
至此,听力熊的选择开始慢慢显现:做孩子成长路上的第一个“辩论对手”,第一个“树洞朋友”,第一个“知道星星为什么眨眼”的伙伴。
“十年前我们证明AI硬件能赚钱,现在我们要证明它能改变一代人。”袁琳说道。
此刻,听力熊团队通过AI为青少年“造梦”的脚步,还在继续。或许听力熊的研发中心里,刚刚提到的那些虚拟的伙伴已经做好准备——走到更多小朋友身边,去聆听每个来自远方的提问,去成为打开AI的第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