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内容》 詹姆斯·安布尔
前言:本篇原名《Correlated Contents》,虽然詹姆斯·安布尔在文中以戴维·罗尔特(Davis Rault)的口吻来讲述,但本质上文学性较差,更像是借着故事介绍自己的设定,而且还是不完整的介绍……不管怎么说,通过本篇读者可以了解到卢-克苏神话的多位神祇,因此我把它译了出来。
译者:南·政
——2021.12.20
未经译者允许,禁止无端转载
戴维·罗尔特
罗伊赛顿大学转寄
布瑞弗因,MN 56619号
埃本·斯通博士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代收
阿卡姆,MA 01723号
尊敬的斯通博士,
作为一名对抗旧日支配者邪恶阴谋的“士兵”,我怀着极大的兴趣读了您最近的报告——关于您在秘鲁丛林探险的,当然,是以小说的形式伪装,然后用骇人听闻的标题发表在《札特瓜之墓》¹杂志上的《万古神殿》²(编辑巴德告诉了我您的联系方式——希望你不要介意!)。即使在小说的伪装下,故事中所传授的蛇之父相关知识也是实实在在有价值,非常重要的。正如您以这种奇异的方式所看到的,关于人类存在之前的部分残缺记录一样。
¹:《Tomb of Tsathogqua》
²:《The Temple of the Aeons》
是的,《万古神殿》确实是虚构的,而且是虚构中的大师之作。但你我都知道真相,不是吗?虽然我希望我也能和世界上其他的人一样天真!
正如您所猜测的,虽然伊格并不经常在这些寒冷的极北地区中散播它的恶意,但可以肯定的是,祂的其他同胞们会这么做——最引人注目的是风行者伊塔库亚,当然,还有反常侵入蟾蜍湖周边的古老的札特瓜。最特别的是,卢-克苏神话中的那些地狱般的邪恶之神,我发现自己受了可憎的祂们的影响,一次又一次地参与到对付祂们可怖恶意的斗争中去,而且似乎尤其集中在布瑞弗因³和它阴影潜伏的周边。
³:Braving
事实上,这后一种恶魔般的众神,正是从那亵渎的虚空中怪异而可怕的,被称为卢-克苏的存在中诞生,我想在这封信中间接地与您讨论祂。也许作为我们所选择的支持者,仁慈的旧神的同道巫师盟友——我相信我没有看错您,从我所了解到的您过去的事迹来看(是的,我是《札特瓜之墓》的长期读者;书中经常充满幻想的内容有助于我在繁重的研究学习工作中放松身心!)当然,不仅包括克苏鲁式⁴小说,而且我有时也会在学术期刊上读到您的一些其他大作——我希望您能对我给予信任,帮我消除我自己的一些恐惧。因为您知道,虽然我自己在阻止和驱逐……方面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甚至偶尔击败这些我觉得有必要在这封信中讨论的全能的、不可理解的实体,最近我的研究和作战计划陷入了僵局,我发现几乎无法取得突破性的进展。甚至连著名的罗伊赛顿大学也不例外——它已经成为我们在布瑞弗因对抗旧日支配者及其爪牙的堡垒,就像你们在阿卡姆有数百年历史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⁵一样,我相信你们能够帮助我克服不幸的困境,所以我向您,一个相对陌生的人(但却是我真正尊敬的人!)来寻求帮助。但即使我不得不给您写这么一篇希望能够得到谅解的长篇大论的信,我仍然担心这是没有用的,因为阿尔哈兹莱德在他那本该死的《死灵之书》中曾这样写道:
那永恒长眠的并非亡者,
在诡秘的万古中,
纵是死亡本身亦会消逝。
⁴:Cthulhoid
⁵:众所周知,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始建于1690年
在这种宿命论的调子下,我们谈到了这封信的核心,事实上,也是一些令我悲伤的事。
我不知道您是否熟悉罗伊赛顿大学,或布瑞弗因及其周边地区,但可以肯定的是,布瑞弗因似乎是一些超自然事件和怪异行径的某种可怕焦点。正因为如此,她深邃黑暗的内在总是吸引着大量的艺术家和易受影响的敏感灵魂。也许您听说过我们位于著名的赫特斯学院内的小"地狱走廊"吧?无论如何,它是一个主要展示怪诞奇异事物的画廊:像是由西蒙·温纳(Simon Wenner)和布莱恩·帕克(Brian Parker)等小有名气的人(也是可悲的人)创作的奇异雕塑、荒诞绘画等。当然,你也可以猜出这些作品的主题是什么:再说一遍,那亵渎神明的万神殿内的邪恶众神!
在这些艺术家中,有一位的作品最近总是不断地困扰着我(您很快就会明白这是为什么,也许您在这样做的时候也会受到同样的诅咒!),那就是是已故的托马斯·杰弗里斯。您看过他的作品吗?他是个天才!然而……
杰弗里斯的大部分绘画都惊人地逼真,似乎充满了一种独特的品质,这种品质在他的作品中是独一无二的。虽然我偶尔会读一些小说,但我并不是艺术家,所以我不确定应该用什么术语来形容这种效果这种效果,但杰弗里斯的画作似乎是以多层次来体现的!也就是说,你盯着某一特定作品看的时间越长,你就能找到更多的细节——每一次对细节的进一步认识都会带来可怕的理解和启示!
无论如何,您会从下面我为你们准备的关于他作品的详细描述中明白我的意思——以及我自己在研究和周游世界的过程中收集到的见解,从地狱般的卢-克苏神话中拣选出来的。之后,我最终会向您提出那个可怕的问题,这个问题近来几乎每时每刻都萦绕着我的思想、肉体以及灵魂深处。向诺登斯祈祷,我诚挚希望您能给我一个答案,让我的心情能够再次相对轻松些许。
下面描述的画作没有特定的顺序(不幸的是,它们尚没有被命名)
场景#1:
一艘拿破仑时代的旧帆船,航行在风暴中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疯狂的水手们在巨大的风暴面前惊恐地爬上猛烈颠簸的甲板。索具被撕破,桅杆被折断,像丢弃的火柴棍一样随意地扔在那里。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在左上角,在远处,另一艘船正在平静的海面上轻轻航行!当你仔细看时,在倾斜的甲板正下方的右下角,你会看到一小群水手在拼命地寻找着抓手处,他们从头到脚由甲板上滑下,滑到船舷上。但他们是否落入了海中?海浪看起来很奇怪,几乎就像有生命的蠕动的活物,当你聚精会神地盯着看的时候,你会意识到这些“小波浪”实际上是挥动的触手!
海蠕虫
你只能辨认出它那张几乎没被水淹没的大嘴,它的下颚上有一圈像七鳃鳗那样可怕的尖牙。也有一种暗示性的迹象,一个黑色的巨大桶状躯体潜伏在表层水面之下。你还能注意到,在船的上面露出来的那块巨大裂口,根本不是一堵水墙,而是一条巨大海蛇的长长躯干,它正猛烈地向船冲来,它的身体也同样地蠕动着,不停地扭动着触肢!
当然,这个场景描绘了耶'拉(Y’lla)的一群后代,耶'拉是一种带触手的巨型海生蠕虫,被囚禁在祂那沉于海底的古老城堡K’hraa里。耶'拉的后代继承了它们父王的可怕外表和使人畏惧的特性,自然可以轻松地在世界各地的海洋中畅游。它们经常被误认为是鲸鱼和巨型乌贼,巨大的海蠕虫很少远离黑暗的海洋深处,但它们对地表居民的可怕造访近乎传说,在整个人类历史中记录了特别严重的巨大飓风和海啸的报告。甚至有人指出,也许是海蠕虫造成了一些船只的沉没。甚至泰坦尼克号本身也是如此!那么,位于著名的苏格兰尼斯湖中的尼斯湖水怪,有没有可能是海洋之王耶'拉的亲族呢?
场景# 2:
这是一片热气腾腾、杂草丛生的丛林远景,似乎是在某个外星球上,长满了巨大的怪异植株,其种类之多在地球上从未见过。这幅画的全部都在向你倾诉着一个词:绿色!乍一看,这似乎是丛林行星Kr 'llyand的景色,这颗行星上居住着被称为“埃洛”的存在,以及祂具有感知能力的星之种(Star-Seed)那遍布星球的巨大肥沃幼苗。在可怕的《格拉基启示录》中,这颗行星在神秘的棠德(Tond)附近,围绕着绿色恒星伊芙娜(Yifne)和死星巴尔布洛(Baalblo)运转。但当观赏者仔细研究这幅画时,他开始在可怖的绿色生命中发现令人恐惧的熟悉形状:地球上迅速发展的大都市风格建筑!在一堵几乎是不透明的、蜘蛛网状的藤蔓后面是自由女神像!这幅画描绘了当群星归位时整个地球的表面会是什么样子,可怕的植物神祗的种子肆意的传播播种,肆意的成熟!
埃'洛
场景#3:
这幅明显是极地的景象描绘了大片连绵不断的纯白雪原。在画布的中央,一个男人面朝观看者跑来。他似乎是正在逃命,背景中正在逼近的暴风雪迅速向他袭来。很奇怪的是,这个人的穿着肯定不适合这种极寒环境:他穿着百慕大短裤和体恤衫;他的头上没有戴帽子或兜帽,也没有戴手套。
你可以看到痛苦蚀刻在这个男人的脸和身体上——他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块块冰,他裸露的肢体和面部因严重的冻伤而泛青。将你的目光定格在他身后的风暴云上,这也显得十分奇怪。隐约可见的白色冰螺旋就像活物一样,它似乎散发出一种知性的本质,一心一意地无情追踪并最终带走了它逃跑的受害者。突然间你注意到另一件事,它是如此生动,以至于你对你之前没有注意到它而感到震惊。在他急速逃命的过程中,这名男子似乎撞到了一块石头或什么东西——它像一发子弹一样击中你——实际上只是一个路障!随着震动的冲击,他的左脚骨折了,粉碎成数以千计的粉白色和蓝色的碎片!最后,你注意到一个路标在向你跃来,你认出它是加州橘郡的标志!
冰神伯努·图恩和火神鲁什·戴尔(B'gnu-Thun and Rhutra dyoll)
这幅作品肯定描绘了可怕的伯'努图恩(B’gnu- thun),令人心寒的冰神!
场景# 4:
这是一个有众多恒星的太空场景,描绘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无情地将所有的光吸进它黑暗的深处。当你仔细看时,你会发现一小群奇怪的飞碟不顾黑洞的深深引力离开了黑洞,一些朦胧的形状也开始在黑洞内部浮现!人们只能辨认出在黑洞中心的一个由无数巨石建成的雄伟城市,还有一个庞大的无定形的东西奇怪地在它上面旋转。
这个场景描绘了游荡的黑洞威克斯'尼-奥都(Vix'ni-Aldru),以及它可怕的吸血鬼住民海欧-亚(Haiogh-Yai),也被称为异者⁶。异者的仆从,小舰队的居住者,无疑是形似蜥蜴和蠕虫的沃拉克(Voorlak),一个名为忒'哈鲁(T'halu)的奇怪的方形城市的居民。
海欧-亚
⁶:虽然目前有未翻译完的版本把Outsider称为“异乡人”,但私以为译成“异者”或“外来者”更好
场景# 5:
一群衣着粗犷的武装人员站在一个拱顶的房间里,房间里几乎堆满了闪闪发光的珠宝。他们的脸上明显露出了贪婪的神情,观赏者们可以感觉到,很快这些人就会把步枪和手枪对准对方,为自己夺取一份更大的财富。但这帮人难道看不出这样的行动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宝石堆的真身并不是看起来的那样,而是巨大的,是活物,上面覆盖着切面的宝石和半结晶的石头,它被称作黛戈拉(Dygra)……很快,它的触肢开始卷曲在他们的腿上,把他们拖进它闪闪发光的、多色的胃里,他们胡乱的挣扎着,尖叫着!
黛戈拉
场景#6:
一大堆赤裸的、汗流浃背的肉体,在他们全力纵欲狂欢的时候,他们的身体上闪着汗水的光泽。无论如何,它在性问题上的开放令人震惊,但并不奇怪。但当观赏者后退出一些距离时,他突然看到那些肉体呈现出一个可怕的、有生命的形状,仿佛整个轮廓是一个巨大的无定形怪物。当他走近时,他注意到了各种各样的小细节:参与者身上满覆的汗液光泽似乎过厚了些,不像是纯粹的汗水,而像一种令人作呕的灰色黏液;画中许多性变态者的面部表情并没有人们所期望的那种邪恶的喜悦,而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可怖的痛苦神情——事实上,参与者的肢体语言似乎暗示着对这些令人不安的仪式的紧张!最后,如前所述,这些淫乱表演者跃动的形式似乎是仿鸾合而无定形狂乱的,而且似乎完全充斥着大量的眼睛、嘴巴和其他难以言状的孔口和凸起……甚至还有大量的两性性器!还有许多司掌仪式的监仪人在喷射⁷出血液。
⁷:确确实实是“喷射”,原文用的是“ejaculating”,感兴趣的可以去查一查这个单词的意思,我在这里不便细讲。
这个场景显然是描绘了令人作呕的双性之神维㦿佐姆法⁸(Vhuzompha)的崇拜仪式,祂既是所有海洋和许多陆地生命的母亲也是父亲。在满足了祂不可言状的欲望之后,这个雌雄同体的神很可能会吞噬掉大部分或所有参与的崇拜者,从而也满足了祂的生理欲望。
⁸:㦿(hù),要是记不住就按维赫泽法来读吧……
场景# 7:
这是一个人满为患的音乐厅,一个皮衣上装饰着“N”型锁链的乐队在激情演奏着。每一声都饱含活力,每一声都是出彩的杰作,就像主旋律本身一样,很有深意!但当你仔细看的时候,你会注意到几个微妙的地方:乐队和观众的姿势和表情看起来异常的可怕。
首先,观众的反应是:在这群衣衫褴褛的人们的舞池中心,血流不止的肉体被重重地践踏在地板上,压在舞台上。其他几名观众似乎要么与其他观众展开了残酷的搏斗,要么痛苦地用他们苍白的手掌捂住耳朵,试图挡住噪音。后者中有几个人的手掌似乎涌出了大量的血液。最后,一对宛若跳水者的人从舞台上飞了下来,脸上的愤怒和痛苦各不相同,即将直接落在一堆精心放置的锯齿状啤酒瓶碎片上!
然后是乐队:贝斯手撞上了他的音响堆,似乎想让摇晃的音响堆砸到他身上。主吉他手似乎在努力弹奏着他的吉他弦,他的手指流血不止,伤口磨损的深可见骨。这些深深的伤口,大概也来自于吉他弦,在他的全身上下错综分布着。节奏吉他手似乎试图把自己钉在他的吉普森Flying-V型吉他⁹的尖角上。鼓手似乎是在发挥自己的极限,他的肌肉紧绷,身上的静脉炸裂般的突出。他的右臂似乎弯曲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肯定是断了,但他还是坚持到这鲜血淋漓的终结之刻。最糟糕的是,他的一只鼓槌直接锤进了他的右眼眶里!这位歌手似乎也非常紧张,在他痛苦的表情中带着一种永恒的尖啸。从他的脖子上延出了一条电话线般粗细的线。他的声音显然也很紧张,因为他喷出了一股血雾。然而,对于乐队成员来说最糟糕的事情是,他们似乎无法停止演奏,尽管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
⁹:世界十大吉他名琴排名第六,吉普森传奇总裁Ted McCarty引入到Gibson吉他品牌中的特殊成员,具有跨时代意义,自吉普森公司于2018年破产后显得更加珍贵,2011年国内价格保底10000以上,目前可能更高。
这个场景出色地描绘了萨'利亚(Xa'ligha)的控制下的混沌,不谐的恶魔、扭曲声音之主。乐队的行动是出于祂的强制意愿,但是对祂绝对忠诚,祂的祭司和音乐会的观众也是他强制意愿的牺牲品!
还有无数其他的绘画作品。那地狱般的地下洞穴里爬动着那些无定形的黑暗斑点,我认出那是大地吞噬者舒-尼尔(Shuy-Nihl)的后代,有驼峰般的凸起和触手的特征;一个直竖有山般巨大的,形状怪异的多眼刺球漂浮在在高耸的山峰之上,就像一些奇怪的不明飞行物或小型的月亮。我认为这描绘了,充斥着宇宙电荷的以太之莲吉-霍维格(Gi-Hoveg)造访我们初生时地球的场景;另一个山区的场景中,展示了一个鸟巢,一些巨大的猛禽的爪子悬在鸟巢上方,把一小块食物扔给伸向天空的等待着的巨大鸟喙:当然,对于拉戈纳拉(Ragnalla)的孩子们,那些独眼的和非独眼的有翼者们来说,进食的时间到了!
吉-霍维格
最后,但并非不重要,而是最令人作呕的一幕:这原始血腥的场景似乎是一团肠子和内脏构成的肿块,但细看之下,这个肿块似乎是一个行星般大小的湿漉漉的疣状球体,覆盖着无数的卵形脓疱以及蛛网状的细长隧道。
再仔细看,脓疱似乎是是黏糊糊的、半透明的羊膜产囊,那些隧道实际上是静脉,用来将血浆和营养物质运送至产囊中的居住者。把目光集中于产囊,观赏者会注意到那些触手、翅膀边缘、爪子末端,以及其他不可名状的东西,从它们湿漉漉、热气蒸腾的肠道中冒出。这就是被称为卢-克苏(Lu-Kthu)的活体,是邪恶的旧日支配者诞生与起源之地,从羊膜产囊中挣扎而出的它们宛如巨大的旧日支配者本身的小型活行星幼体。
卢-克苏/鲁·克苏
就是这样。您可以看到,总体来讲,这些画描绘了一个非常熟悉卢-克苏神话细节的人的非凡作品。但是如果我告诉您,这些被描绘的有关卢-克苏和祂可怕子嗣的细节,最近才以期刊、遗嘱和文件,甚至民间故事的形式被曝光——而且通常只是从《布瑞弗因简报》(Braving Bulletin)和类似来源的讣告中收集到的模糊暗示!——这些已被发表的结果是由乔治·克里斯滕达尔(George Christendahl)馆长帮助出版手稿,以及位于布瑞弗因的罗伊赛顿大学赞助(这崇高的目标不仅是教育,也是启迪——尽管我向你保证这启迪的背后不存在任何巴伐利亚人的影子ⁱ)。这些细节中有一些是最近一个月才曝光的!然而,事实上,托马斯·杰弗里斯至少在五年前就已经画了这些作品。
ⁱ:指巴伐利亚秘密结社光照派/光明会,很……的一个组织。
那么告诉我,斯通博士,托马斯·杰弗里斯从哪里得到了这些被诅咒的作品的邪恶灵感?
啊,我估计您准备回信告诉我,也许他是从“马嘴”ᶻ里得到的,可以这么说,就是我们了解所有这些细节的源头——那些古老的、腐烂的、常常是古籍本身。然而,我要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无论是《神祷断章》(《Litaniea ad deum Fraceum》),还是《埃'洛之叶》(《Eo’lor Fronds》), 《西苏陶片》(《Xithu Shards》),或《夸特手稿》(Kqatt Manuscripts),这些或它们用盲文印刷的无数同类!
ᶻ:horse’s mouth,应该是《The horse’s mouth》的梗,但我并不了解……
如您所见,托马斯·杰弗里斯从出生起就完全失明,不可治愈,这是一个已证明的事实——很容易就能通过他的出生记录和死亡证明来调查和求证。
所以我再问您一遍,斯通博士,是谁,或什么东西通过不幸的杰弗里斯,画了这些画?
您的,
戴维·罗尔特
密函